蓄浩蕩之文脈 鑄旅游之天水
——飛天·天水文學筆會在我市舉行
■本報記者 胡碧波

飛天·天水文學筆會現場

參觀伏羲廟 |

聆聽講解《二妙軒》 |
仲秋的天水,秋風送爽,瓜果飄香。在這美好的季節,由《飛天》雜志社、天水市文聯、市旅游局、市作協聯合主辦的“飛天·天水文學筆會”8月30日在我市舉行。筆會上,來自《飛天》、《延河》雜志社,隴南市文聯的詩人、作家、編輯和天水文學界的新老朋友100余人相聚一堂,談詩說文,共享文學的盛宴。


筆會始終洋溢著愉悅和激情,在熱烈的氛圍中,大家暢所欲言,交流創作經驗,展望天水文學的美好明天。探討了文化與旅游的契合點,促進天水文學及旅游事業的繁榮與發展。這既是一次弘揚和傳承我市深厚悠久的歷史文化和傳統文化、促進我市文學藝術發展的盛會;也是一次非常難得的宣傳天水、推介天水、展示天水“旅游富市”戰略取得巨大成就的盛會。從天水歷史文化遺產延伸到當代文學創作及旅游文化的發展,整個筆會體現出昂揚的斗志和向上的精神。
筆會期間還組織參觀了美麗的麥積山風景區、踏訪了南宅子、拜謁了伏羲廟、攀登了南郭寺、走進了大地灣。與會作家們深切感受了古城天水的歷史文化氛圍和美麗的自然人文景觀。共賞自然美景的同時,特別是通過對杜甫與天水、杜甫與南郭寺以及具有八千年文化底蘊的大地灣的參觀訪問,更把筆會推向了高潮。作家們紛紛表示,在私秘化寫作泛濫的今天,關注現實、深入生活,寫出反映我們這個時代經濟社會偉大變化的精品力作,應該是我們努力的方向和創作的目標。
文學創作要有平常心
——訪詩人何來


“我的童年是在天水度過的,定西是我成長的地方,蘭州則是我發展的城市。這就是我的‘人生三部曲’。”在這次飛天·天水文學筆會上,筆者有幸采訪了天水籍詩人、原《飛天》雜志社副主編何來先生。
在采訪過程中,詩人李云鵬先生這樣評價何來的詩,他喜歡何來的詩,尤其詩集《愛的磔刑》,在甘肅詩壇是一部有質量的詩集,魯迅文學獎的詩集未必趕上《愛的磔刑》。談到《愛的磔刑》,何老深有感觸地說,這是他的人生體驗同一個異國女詩人的悲劇命運結合起來,跨越生與死的界限,進行了一場靈魂對話:“即使心破碎了/即使形體銷竭枯槁/那滿含摯愛的眼睛/還是乞兒般注視著原處的信物/說著歲月一樣冗長的誓辭”
何來介入現實最著名的作品便是那首長詩《侏儒酒吧》,其中充滿了尖銳的嘲諷、輕蔑的指責、喝問以及不容置疑的斷言。原本是新聞性的事件通過反復講述、描繪和挖掘,變成了人類生存狀況的某個側面,他的主觀的態度也顯得異常豐富,憤怒?蔑視?嘆息?呼吁?這一切在不確定間交織得復雜而生動。如何對待現實材料,使現實性與詩性獲得統一,是何來時時提醒我們的問題。
在訪談中得知《何來詩選》是何老最滿意的一部詩集,他說:“這部由作家出版社出版的詩集收集于‘香音神詩叢’,集中展示了我省當代詩歌創作成就,該詩叢收集了我省不同時期5位詩人的詩歌精粹,有高平的《高平詩選》、伊丹才讓的《雪域的太陽》、李云鵬的《零點,與壁鐘對話》、老鄉的《野詩》。我對這部詩集比較滿意。”
何老在從劉翔罷賽談到文學現狀時說:“奧運會上劉翔是全國人民的焦點,人們盼望劉翔再拿金牌,對他企望過大,于是,劉翔就心理壓力很大了。由于這么大的壓力,心里受不了,致使他連場也上不了。于是我們每一個人要有一個平常心,為什么非讓劉翔跑第一名哩!跑第一名的人就永遠要跑第一名嗎?由此我就想到了文學,雖然文學不是競技,但它們有相同的地方,一個運動員不一定永遠是第一名,而一個作家永遠也不一定寫出的全是好作品。好的文學作品是偶然的,是在很隨意的情況下寫出的。花力氣最大,功夫最大,時間最長,不一定就能寫出好作品。人最有精神最有創造力時,才能創作出好作品。如果有人讓我創作一部獲諾貝爾獎的作品,我是寫不出來的,盡管獎金很誘人。文學創作要有平常心,想寫就寫,不想寫就不要硬寫。”
何來先生早在西北師大讀書時,以發表《烽火臺抒情》、《我的大學》等作品而得名,并引起詩壇的關注。他歷任定西中學教師、定西地委文化科長、地區文聯秘書長、《黃土地》文學雜志副主編、甘肅省作協副主席及詩歌創作委員會主任委員、《飛天》文學月刊社副主編、編審、甘肅省文聯委員、中國詩歌學會理事等職。1984年參加中國作家協會。1954年在上海《少年文藝》發表處女作。陸續出版詩集《斷山口》、《愛的磔刑》、《卜者》、《熱雨》、《侏儒酒吧》以及《何來詩選》等,并主編出版了報告文學集《艱難的跨越》、《大陸橋叢書》和《甘肅五十年文學作品選萃詩歌卷》等編著。作品被《中國新文藝大系》、全國《1949—1979詩選》、《新中國50年詩選》、《中國20世紀詩選》、《中外詩歌選萃》、《中國新詩名篇賞析詞典》等重要選本收錄。長詩《愛的磔刑》被譽為“當代西緒福斯的靈魂剖白”、“歷史與生命的悲劇”,在當代大型組詩創作中“罕有與之相匹”。
馬青山:邊緣化的文學與文學期刊

馬青山(詩人、《飛天》主編)
發展文學事業與其他藝術一樣,將前人的東西繼承下來,將別人的東西吸收過來,文學創作是這樣,辦刊也是這樣。辦刊就是把刊物一些優點繼承下來,把新人的作品推出去。文學是邊緣化的產物,文學期刊也邊緣化了,被社會不重視,辦刊是艱難的,這里面存在一個堅守的問題,只要我們堅守,一定渡過難關的。由于社會的壓力,商業化的作用,各省文學期刊的封面都比以前漂亮了,《飛天》也是這樣,在印刷、紙張等方面都有一定發展和改進,在形式上用了一定的心思。
文學刊物關鍵在于內容。我省詩歌發展比較好,全省就有數百個作者在國內重點刊物發表了詩作。《飛天》是西北詩歌重鎮,詩歌的版面是比較大的,每年省內外詩人在《飛天》上發表了詩作,讓我們慰藉。在小說方面,過去幾十年里,刊發了大量的小說作品,在全國有一定影響,如《絲路花雨》、《天上的太陽》等,但是與全國的大刊相比還是有差距的。去年我們組發了幾個專號,吸引外省名家來寫稿,他們的寫法新,給我刊注入了新鮮的血液。 (周應合整理)
